最近和大家分享的幾講，都是關乎我們作為神的兒女讀經和事奉的文章。這引起我許多感觸。我記起差不多二十年前，我修讀香港的中國神學院〔海外信徒領袖訓練課程〕時寫過的一份作業〔屬靈領袖十要〕。這份作業是 2000 年寫的。於是從電腦的檔案中找出來，重溫一下，中國人有云：〔溫故知新〕。差不多二十年了，我對問題的看法，有沒有改變、有沒有進步呢？在我未作自我檢討之先，我想把這篇作業刊出來。你們都看過我的〔讀經拉雜談〕、許多也都讀過我的〔走過讀經曠野路〕。如今看看我的舊文，有甚麼感受呢？歡迎你們分享。當然，我明白資料有限，單憑一篇文章是不可能作出定論的。不過，觀微知珠，你們的意見如何，歡迎和我分享。這也可以幫助我檢討和反省。
以下是我的〔屬靈領袖十要〕。之後我有短短的分享。
- 引言
成功的領袖，都有他們成功之道。他們的成功，彼此之間，必然有好些共通的條件；其中一些條件，也是我們基督教的屬靈領袖需要擁有的。但由於基督教的屬靈領袖，與商界、政界等等屬世領袖，彼此的目標不同，因而亦有不少條件，是屬靈領袖需要特別具備的。一般的屬世領袖，是以自我為中心，是權力式的領導 (Power Leadership)；基督教的屬靈領袖，則是以 神為中心，是僕人式的領導 (Servant Leadership)。所以成功的屬靈領袖具備的條件，有別於世俗，是可以理解的。我不打算在此討論彼此共通的地方，而是集中探討十項特別要求於屬靈領袖的條件。
關於「屬靈領袖十要」，我會分開下面幾個層面來探討：
- 對 神
- 對事工
- 對同工
- 對人
- 對己
屬靈領袖必需具備的條件何止十項。由於文章的要求，我只能選擇在自己事奉生活中體驗到的十項較為重要的，提出來探討；並作為自己以後事奉的題醒和勉勵。
- 對 神
（甲） 要敬畏
所羅門王在傳道書最後一章，對人生作出一個極其重要的總結（1）。就是敬畏 神是每一個基督徒應盡的本分，屬靈領袖對此更加需要警惕，不可忘記一切要以 神為中心。如果陶醉於作領袖的權柄中，則對 神的敬畏便會淡忘，不自覺地將榮耀歸給自己。領袖在此景況下帶領教會，必然會產生問題的。英文聖經都將「敬畏」譯作fear。我不懂原文，但我覺得中文聖經譯的「敬畏」包含有「敬」與「畏」，能給我更深的感受。屬天的知識、智慧來自敬畏 神（2, 3）。屬靈領袖帶領教會，依靠的不是我們自己屬世的知識、智慧，而是依靠從 神而來的知識、智慧。如若不然，則我們帶領教會，如何能合乎 神的旨意呢！
(1) 傳十二5︰總意就是敬畏 神，遵守祂的誡命，這是人所當盡的本分。
(2) 箴言一7︰敬畏耶和華是知識的開端。
(3) 箴言九10︰敬畏耶和華是智慧的開端。
（乙） 要忠心
我們常說要學習耶穌基督「僕人式」的事奉。然而現代人對「主」、「王」和「奴僕」相互關係的認識和理解，與過往在「皇權」、「奴隸」制度下生活的人相較，實有很大分別。我們活在強調「平等」、「自由」的時代，很難完全體會「主」、「王」的絕對權威，以及「奴僕」對「主」、「王」的絕對順服。那時的奴僕沒有自我，對主人的吩咐，絕對服從，忠心地去執行，甚至犧牲，也在所不惜；那似現在的主僕，多基於利害關係，合則留、不合則去。我們既稱 耶穌為「主」，就得學效祂，放下自我，取奴僕的樣式（4），忠心地服事祂。屬靈領袖如果將個人榮辱、擺在事奉上面，又怎能順服，忠心事奉祂？何況我們得以事奉，實在是出於主的憐憫（5）。所以我們當記取保羅的教導，作 神忠心的管家（6）。
(4) 腓二8：既有人的樣子，就自己卑微，存心順服，以至於死，且死在十字架上。
(5) 林後四1︰我們既然蒙憐憫，受了這職份，就不喪膽。
(6) 林前四2：所求於管家的，是要他有忠心。
- 對事工
（丙） 要有忍耐
現今世代，事事講求成本效益（cost effectiveness），「即食（instant）」文化盛行。事情的成敗得失，往往是以投入資源後能否迅速得見成果來衡量。如此做法，在工商界中本無不可，但帶入教會，便得十分小心。在策劃教會事工、決定事工的可行性時，這種觀念，可以影響我們去體貼人的意思，而忽略了 神的的意思。保羅說得好，我們的事工只是 神整個計劃的一部分（7），所以我們不一定可以親眼看到成果的。只要這件事工是合乎 神的旨意，我們就得忍耐，免得受到在有限時空所見的，影響我們。馬禮遜來華宣教的事蹟，華人基督徒無不肅然起敬。他早期在華宣教七年才領一人信主（8），我們說他是成功還是失敗呢？
(7) 林前三6：我栽種了、亞波羅澆灌了．惟有 神叫他生長。
(8) 念恩情 – 宣教士生平選集（1999）：第18 頁。
（丁） 要顧全局
將託付我們的工作，竭盡所能、忠心地去執行，固然是好的。但我們可不能只顧自己，不理別人。因為教會的事奉是「隊工」式的，講求彼此配搭，不是表演獨腳戲；所以事奉不要單從自己的角度、自己的需要來看。特別是面對有限的人力、物力、財力資源的時候，分配上免不了有所取捨。屬靈領袖，一定要有胸襟、識大體、顧全局；千萬不可因分配的資源受到調整、減削，認為是針對自己，而發怨言、不高興，影響到整個事工的推展。保羅教導我們「不要單顧自己的事，也要顧別人的事」（9），實在是至理名言。屬靈領袖，切記切記。
(9) 腓二4：各人不要單顧自己的事，也要顧別人的事。
- 對同工
（戊） 要愛心包容
世俗的機構裡，常有明爭喑鬥。同事之間，為了名、利、和不同意見，彼此攻訐、互相排斥、有時甚至要去之而後快。基督是愛，教會是基督徒的群體，同工（包括傳道、長執等等）都受過許多訓練和教導，這等事情，在教會裡理應不會發生的。但由於人性的軟弱，「同工」演變為「同攻」（10），亦屢見不鮮。雖然為名為利比較少，意氣之爭較多，然而對教會做成的傷害，實在很嚴重。我聽過多倫多好幾個例子：傳道人也好、長執也好，彼
(10) 張永信（1997）：哥林多前書注釋第369 頁
此意見不合，卻不去尋求互相包容，在主裡合一，而動輒搞分裂、另開教會。把保羅關於「愛」的教導（11），忘得一乾二淨；更是把 神拋諸腦後。試問這樣能榮耀 神麼？陳熾彬牧師曾給我們一個美好的見證：他曾與一位頗難相處的同工共事，但彼此包容。陳牧師把他看作 神給自己的一根刺，不敢求 神挪開，反而視作一個題醒。無怪乎他能二十多年來，一直在同一個堂會事奉，與同工合作無間了。
(11) 林前十三 4 – 7: 愛是恆久忍耐，又有恩慈。愛是不自誇、不張狂，不作害羞的事，不求自己的益處，不輕易發怒，不計算人的惡。不喜歡不義，只喜歡真理。凡事包容、凡事相信、凡事盼望、凡事忍耐。
（己）要謙卑
在這個世界，許多人都爭取機會、甚至不擇手段，表現自己。「謙卑」這美德，特別在西方社會中，已被視為不合時宜了。然而教會與世界實在有別。保羅教導屬靈領袖要存心謙卑、不要高舉自己（12）。因為屬靈領袖都不過是主的僕人而已（13）。所以作長執的不可視傳道同工為自己的僱員；傳道同工也不要視長執為老闆。教會的事奉崗位，不是我們「伸展拳腳、表現自己的權力、證承自己的地位」（14）的途徑；而是主憐憫我們，給我們通過彼此合作、互相支持，去服侍 神、服侍人的機會。所以屬靈領袖要明白自己是奴僕的身份，對權力型的領袖，如約翰三書描述那好為首的丟特腓（15）之流，應該引為鑒戒。
(12) 腓二3：凡事不可結黨，不可貪圖虛浮的榮耀。只要存心謙卑，各人看別人比自己強。
(13) 林前三5：亞波羅算甚麼．保羅算甚麼．無非是執事、照主所賜給他們各人的、引導你們相信。
(14) 梁家麟（1992）：今日哥林多教會第74頁
(15) 約三9 – 10：我曾略略的寫信給教會．但那在教會中好為首的丟特腓不接待我們。所以我若去、必要提說他所行的事，就是他用惡言妄論我們；還不以此為足；他自己不接待弟兄，有人願意接待，他也禁止。並且將接待弟兄的人，趕出教會。
- 對人
馬太福音第二十八章十九至二十節記載耶穌基督吩咐門徒的「大使命」（16）。這是每一個基督徒都應盡的本分。屬靈領袖的責任，就是要去策劃、推動，幫助弟兄姊妹落實這個「大使命」。這個使命的前半部是要對未信的人傳福音，而後半部則是要對信了的肢體教導栽培。
（16） 太廿八19 – 20：所以你們要去、使萬民作我的門徒、奉父子聖靈的名、給他們施洗.凡我所吩咐你們的、都教他們遵守．我就常與你們同在、直到世界的末了。
（庚） 要傳道
大使命前半部吩咐我們「要去、使萬民作我的門徒」。所以教會的首要任務是傳福音。教會的事工中，絕對沒有比傳福音更重要的了。屬靈領袖帶領教會一定要認清這個方向，不然我們就很容易在眾多要處理的日常事務中迷失，好像世界上許多機構和政府一樣，陷入「帶領不足（under-led）、管理有餘（over-managed）」的窠臼裡。
尤有進者，屬靈領袖更要緊記保羅的教導，不以福音為恥（17）。張永信在他著的哥林多前書注釋說得很沉痛：「…今天的教會，在佈道信息當中，常常因著要迎合受眾的要求，唯恐指證人的罪會冒犯對方，而宣講嘩眾取寵之作…」（18）。現今不少美國教會，引入許多實用主義 (pragmatism)的屬世的方法，事事講求效益，為了追求數目的增長，淡化福音的信息，去討人的喜悅，卻忘記了去討 神的喜悅，實在是十分危險（19）。屬靈領袖帶領教會，豈能不小心。
(17) 羅一16：我不以福音為恥．這福音本是 神的大能、要救一切相信的、先是猶太人、後是希利尼人。
（18） 張永信（1997）：哥林多前書注釋第119 頁
（19） John MacArthur (1993) : Ashamed Of The Gospel – When The Church Becomes Like The World
（申） 要教導
大使命後半部吩咐我們「凡我所吩咐你們的，都教訓他們遵守」。教會的事工不能停留在傳福音上；栽培訓練信徒，也同樣重要。這道理是顯而易見的。提出來好像老生常談，了無新意。但試看眾多教會經常慨歎願意事奉的人少，要半求半勸地請會友返教會「幫手」，就可以知道問題的嚴重性了。如果教會領袖輕忽了對信徒的栽培訓練，教導正確的事奉觀，教會何來有合乎主用的接班人，如何去推動、發展事工？有人說要知道一個教會是否興旺，可以看它的主日學，不是沒有道理的。我九七年參加宣道會區聯會舉辦的「主日學師資培訓課程」時，許蓮華導師給我一本北宣主日學的年刊。得知在主日學部事奉的弟兄姊妹，超過三百人（不是學生、是職員！），真是既驚訝，又佩服。難怪北宣如此興旺。許導師告訴我北宣用了十年時間去策劃、建立、改進主日學部，才有今日的成果。這是很值得教會屬靈領袖參考和學習的。
- 對己
（壬） 要長進
我們信得久了、事奉多了，如不警醒，確會有變得因循起來、麻木起來的危險；成了所謂「老油條」，給人批評為「講一套、做一套」，白佔事奉崗位。所以屬靈領袖不但要栽培別人，更要栽培自己。有人說：不做主日學老師時，就要做主日學學生。是很有意思的。但是，多修幾個神學課程、多查幾本釋經書、多上幾課主日學，雖然可以增添許多屬靈知識，不過靈命真正的長進，卻是要將這些知識，結合到事奉和生活上面。屬靈領袖一定要言行合一（20），才能得同工和會眾的尊重。作領袖的不但在教內要有好名聲，在教外也同樣需要（21）。這樣才能作美好的見證，不至虧欠 神的榮耀。否則要帶領談何容易！
（20) 提前三8: 作執事的也是如此、必須端莊、不一口兩舌、不好喝酒、不貪不義之財．要存清潔的良心、固守真道的奧祕。這等人也要先受試驗． 若沒有可責之處、然後叫他們作執事。
（21）提前三7: 監督也必須在教外有好名聲、恐怕被人毀謗、落在魔鬼的網羅裏。
（癸） 要禱告
神與我們的關係，既是父子，亦是主僕。我們的事奉，乃是受命於祂。
如果我們作兒子、作僕人的，一年都不見父親、主人一面，關係豈會親密、溝通豈會良好呢？基督徒有 神賜下聖靈住在心裡。我們需要經常在聖靈中向 神恒切禱告，才能清楚祂的旨意、得到祂的教導、支取祂的力量。麥哥登在【心意更新】（22）題醒我們要好好去耕耘、管理我們的心田(garden of our private world)。在那裡可以有一個安靜、清潔、美好的地方，配得與 神天天相交。但如果我們讓屬世的情慾，佔據了我們的心田，那麼它就會變得荒蕪，我們就會遠遠離開 神了。所以屬靈領袖如果不重視禱告，只顧著開會，將禱告視作例行工事，那麼，事奉時就會體貼自己的意思，多於體貼 神的意思了。這樣的領導，又怎會合 神的心意、討祂的喜悅呢？
（22）麥高登（1998）：心意更新 – 如何調整內心生活第十章（花園的條理）。
- 結語
屬靈領袖要具備的條件，細說起來，何止十項。本文所論的「十要」，不過是根據自己事奉的體驗，揀選出來。所以即使這十要都全具了，也不能說就是一個完美的屬靈領袖。何況領袖也好、平信徒也好，在主面前，都是不配的瓦器，沒有甚麼可誇的。其實，上述的十要，要做得齊、做得好，也不容易。然而我們是否可以以此為藉口，把事奉推卻呢？斷乎不可。 神使用我們，不是因為我們有甚麼了不起，乃是出於 神的憐憫、恩待。 神是主人，我們是奴僕。祂要求我們的是忠心。所以所羅門王（一個懂得向 神求智慧的人）在傳道書結束時的教導：「總意就是敬畏 神，謹守祂的誡命、這是人所當盡的本分」，是最好的總結。但願 神的工作臨到身上時我能夠說：我在這裡，請差遣我（23）。
（23）賽六8：我又聽見主的聲音說，我可以差遣誰呢，誰肯為我去呢？我說我在這裡，請差遣我。
參考書目
1 張永信（1997）︰哥林多前書注釋
2 梁家麟（1992）︰今日哥林多教會
3 麥哥登著、吳李金麗譯（1998）：心意更新 – 如何調整內心生活
4 孫德生著、彭道川譯（1997）：屬靈領袖（修訂版）
5 陳熾彬（1997）︰牧、思、情
6. John F. MacArthur, Jr.（1993）：Ashamed of the Gospel
7. Calvin Miller（1995）：The Empowered Leader – 10 Keys to Servant Leadership
我的檢討和分享：
以下就是我的檢討和反省：
重溫了這篇二十年前的 文章，我覺得在內容和道理的層面來說，基本上沒有很大的分別。不過，我覺得這篇文章，在表達的層面來說，和我現在所寫的，頗有不同。這篇文章的體裁是說明文、議論文，講道理、很客觀、很理性；給人的印象是說教式的，頗有一些冷冰冰的感覺。隨著年歲的增長，我學習、經歷也多了，漸漸體會到，一個人要改變，不是單靠別人給他講的道理，最主要的是要靠他內心的改變。正如林後 5:17 所說〔若有人在基督裡，他就是新造的人，舊事已過，都變成新的了。〕我們可以在理性上知道耶穌愛我，但如果我們不是在基督裡，也就是說，我們不是和神的關係密切，緊緊連結在一起，我們就仍然是個舊人。我聽過一個傳道人說：〔許多基督徒是有感動’，但沒有行動！〕我聽了覺得很慚愧、很心酸。舉個生活的例子：我們受委託去勸人要孝順父親，我們對他講各樣道德、倫理、責任；如果那人和他父親關係疏離，會有用嗎？說到這裏，我記起一位牧師和我的分享。牧師說，許多年前教會出現奉獻不足的危機，教會想牧師講一堂道，教導奉獻的意義，鼓勵大家。牧師正在考慮當中，遇到退了休的老牧師。於是向他請教。老牧師說，無須為這個專題去鋼一堂道，祇要平時好好教導會眾怎樣做個好基督徒就是了。我聽了真是很感慨！老牧師語重深長，的確值得教會的領袖和會眾好好的檢討和反省的。
其實，基督徒對於許多道理，都會聽過，都會明白，自己也會講，甚至教導別人。但是如果我們只停留在頭腦上、理性上的認知，就很難行出來了。所以，基督徒常被教外的人取笑：〔講就天下無敵，做就無能為力〕。聽了，我真的很慚愧，又很難過。在聖經裡，神也說過一句很傷心的說話。耶穌在馬可福音 7:6 引用了以賽亞書 29:13說：〔以賽亞指著你們假冒為善之人所說的豫言是不錯的，如經上說：這百姓用嘴唇尊敬我，心卻遠離我。〕我們的心遠離神，與神的關係怎會密切呢？結果自不然〔口是心非〕啦！。
要與神建立一個密切的關係，靠的不是理性，而是感性。聽別人介紹我的阿爸父，是不能幫助我們與他建立良好關係的；我們一定要親身經歷他，與他相處，才能建立一個感性的關係。C.H.McIntosh 說：〔敬畏神從認識神而來；認識神從讀聖經而來。）所以，〔讀聖經〕、〔認識神〕、（敬畏神）是我們與神建立關係的三部曲！如果我們不讀聖經，卻說我們與神有密切的關係，恐怕都是〔自欺欺人〕罷了！
說了這許多話，我是想和大家分享，在這二十年間，我對與神建立關係的觀念上，慢慢的蛻變。我 2014 – 2016 年的〔走過讀經曠野路〕和去年開始的〔讀經拉雜談〕大概可以找到我這蛻變的痕跡。我寫作的重心，漸漸減少將我研讀經文的心得，作理性的教導；而演變成通過一些實踐的例子，和大家分享我讀經的方法。我希望這樣做，可以幫助弟兄姊妹建立自己的讀經生活，直接與神交通，不必假手於人。我在第十七講提及的：〔授人以魚，不如授之以漁〕就是這個意思。這是我從神的領受。作為一個僕人，我會盡力而為；至於是否做得到，只能求神憐憫。。這就是是我的願望、是我的禱告 ！
際此新春佳節，祝大家〔身壯力健〕之餘，更祝大家〔靈命日新〕；正如經上記載耶穌的成長一樣：〔路加福音 2:52 耶穌的智慧和身量並神喜愛他的心，都一齊增長〕。阿們。